自述:電影文字的修行者。
我們陪同他一起經歷一個漫長的延宕、緩慢,我們唯獨不能分享他的身體苦痛--當然,我們是以角色來思考。因而看這部片的過程,就很容易聯想到《獅子座》;同時也想到德勒茲談新寫實主義和新浪潮。
他認為「人類不可溝通性是永恆的」,山謬爾則補充說或許是「利己主義」,導演馬上接著說,他曾想過自《擦鞋童》以後的影片都能冠上這個詞:「利己主義1號、2號、3號,那麼《風燭淚》就是『利己主義4號』」。
最主要的核心,是雷奈進行了一次完整的反身創作。一切都返回了《馬倫巴》。因而,說《穆里愛》中的人物通通都是雷奈的自畫像(最極端的反身形式)也無不可。
對於非電影產業的專門企業,比方說投資電影的傳統或科技產業,他們會遭遇的問題在於,別說自身缺乏文化嗅覺的敏感度;他們甚至連電影內容的「優劣」都不具備區辨的能力。
我慢慢發現:言外之意從屬於積極累積自己的人。一個人追求理論、追求鑑賞的更高層次,多少也跟創作者要達到完美的努力之心態大抵類似吧。理論家和欣賞者,無非也是在追求更高的觀賞境界。理論並非無用,重要的是使用的人。並且,我覺得,愛電影,應該更純粹一點。
來到七樓期刊室,一走到門口就傻眼,原本在網路上公告說七月二九日便結束施工,看來,偷懶了吧?現在說是八月一二日才完工,搞屁呀!可沒有這麼多閒工夫成天往這裡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