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述:電影文字的修行者。
猪怕肥,但人不怕成名。用「肥内」这个名字在网络上也闯荡了逾六年了,今年总算有媒体主动邀我去看影展了。不过影展呢,对我个人来说,还是近情情怯啦。2009台北电影节依旧乏善可陈,大概是我想看的影片,多数都会自己买碟,新鲜感相对低一些。
安东尼奥尼这部电视片,或者说「录像片」,有一处很有趣的地方,就是在两三个空景中,多是拍摄草地,他透过调光装置(不确定是附在摄影机上的还是后期调整的)让色彩的变化,直接保留在画面上。他透过这个调色的过程,是想向观众传达什么吗?
这次再写,或许也是因为算是为21世纪第一个十年的结束做个纪念吧。而这个十年也刚好是我开始学电影的十年,对我个人来说,无疑也是意义重大的。以下的周游,就是今年看的影片所带我畅游的,有时间且有兴趣与我同游的朋友,就请您花点时间一起来吧。
「靈光」的消逝很可能只是一種憂鬱的感傷(話說憂鬱若正代表了20世紀的特質,本雅明也不過是順應潮流的感傷罷了,「靈光」的逝去是無須被摘貶),因為現在傳播媒介如此便利,以致於我們根本不會錯過什麼認識藝術品的價值,早在我們懂事之前,《蒙娜麗莎》的地位已經深植我們心中。
今天回了一封信给老师,其实早该写了,但是却迟迟没找到一个话题,直到我翻开了阿拉斯(Daniel Arasse)的《我们什么也没看见》(1),见着了第一篇文章中的一些看法,使我动笔(动手指打字)写信给老师,并且在几个小时内,也让我不断去思考一个关于观看的问题。
即使是向着同一个东西进行思考,也都不见得想到一起去。这是必然的,同一个太阳看进不同眼里的感受不同,因为甚至在同一个人眼里也不见得真的知道其价值为何,这或许就是福尔(1)对洛兰(Claude Lorrain)的体认吧。
景框分析狂热者柏尼泽(P. Bonitzer)的《爱到无路可退》(Rien sur Robert)影作中的主人公罗伯,似乎是一种「场外」的人物进入到场内来,但究竟,这怎么办到的?请读者原谅我必须岔开谈一下一些关于不在场人物的处理模式,我想,将有助于我们厘清这个「不在场人物」的概念。
受到非美活动牵连而浪迹欧洲的美国导演朱尔‧达辛于2008年三月过世了,人说这是最后一个黑色电影导演的逝去。然而综观达辛的创作,似乎他老与体制保持了若即若离的关系。本文期望透过有限的达辛资料以及少数能见的作品,试图勾勒出达辛的速写肖像,以纪念这位影人。
本文原载《电影手册》〔Cahiers du Cinéma〕1958年九月号。翻译参考版本为收录在《Orson Welles: Interview》中的英译版,并参考收录在《La politique des auteurs》的法文原版译出。英译版部分,前言由Alisa Hartz翻译,而内文部分则由Peter Wollen提供。
本文根据Alisa Hartz的英译版翻译,载《Orson Welles Interviews》(University Press Of Mississippi,2002),并参考Sally Shafto刊载于《电影感》(Senses of Cinema)网站的英文版;最后再根据印行于巴赞的法文版《奥逊‧威尔斯论评》中的原文进行校对修改
然而在他获得一个奖项以及巨额奖金之后,他因而能够放手创作他最诚恳深切的剧作时,他将面对怎样的自我?以及他要体现什么?编而优则导的考夫曼(Charles Kaufman)是否可以在他导演处女作中,依然保持他编剧的名牌保证?
麦克连回来了,但他得老当益壮,毕竟观众也不会放过他,买了票要看的就是他的要死不活。尤其又经过十年的灌输,观众期待的动作片已经不再是封闭空间或者种族融合下的最后解救。身为人父,他最终(或说最初)都得面对子女的安危,就像黑客们最终的目的仍是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