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述:
藉由閱讀電影,如同馬希(Michel Marie)所說,「延長觀影的愉悅」,同時也可能理解到,電影不僅僅提供歡愉,電影也提供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使我們更瞭解自身。
他不停的讓角色在故事中不顧一切,做出信仰的跳躍,像是一切並非為選擇什麼,而更執著於選擇行為上。侯麥這一跳,就躍離我們去了遠方,眺望檢驗著他帕斯卡(Blaise Pascal)式的賭注。
討論電影與再現敘事藝術也就可以從此開始,理解(與生產)客體的兩個方向也就展開,尤其是電影藝術,就符合煙火的要求。這兩個看起來全然矛盾的潮流,看起來也就是吸引著今日繪畫中最激烈的那個部份的東西。
箇中緣由來自於衝動—影像處於情感—影像和行動—影像之間,它不再具有情感—影像所堅持的純淨與模糊的獨特性,例如說某種感受到的特異知覺,但它也不是完全付諸於行動那般推動敘事,像是我們所有的模糊知覺成為了衝動,而衝動再成為了行動。
他成為了德勒茲在《千高原》所論的無器官身體,無法定型,無法被認同,它所經歷的儀式只是將身體形象不停地轉換,最終面對其自身的耗竭,如同他在《隱士居》裡所說的:「對於那些愛我的人來說,一切都結束了。」
藉由分析風格史(從巴贊到包德威爾的這條脈絡),發展對於現代電影的概念,並且在藝術史及限定數量的美學/風格特徵中理解這一被歷史決定的整體,並將其連結至哲學或社會環境以生產在歷史語境中的意義。
在此我們可以發覺線性透視法作為一種古代的「寫實主義」與攝影影像作為一種現代以至當代的寫實主義時,兩者結合時所出現的並不是更加寫實的影像,而是有其他東西產生
在此,我們將把透視法看作形體力量展現的形式。如果說電影影像是一種想像的匯聚和形象的遷移,同時是一種歷史凝聚與美學移轉的表徵,透視法在現代電影中的造形性特色就非常值得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