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述:
“唤醒沉睡的人”——不,不光是人,还有女神——我在听Dead Can Dance的新专辑Dionysus,思绪一个错步,上到第三十九级台阶。且慢,不是“上”,更恰当的表达应该是“下”。
有关Talk Talk,如果我们想要解密后摇的诞生,这个配方可以是灵魂乐的呐喊与静谧,可以是让某些乐器变得难以辨识的理念,可以是Miles Davis的两张专辑以及一系列的印象派作曲家,还可以是朋克的态度。
但我们在一个新戏白坯子上把这些东西造好,你就明白这是出发跟彼岸的关系,但要到达彼岸太难了。细小到在一个音符里面,放进去一个什么动作,这个动作是对于人物、故事、情感,全方面都有所开发的一个创造,这太难了,这是一个细微的准确度的把握。
《原野》是一张非常任性的专辑。它在华语乐坛的飞仙姿态,表面上,是莫西子诗对于成名曲《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的扬弃。这点好解释,《原野》碟如其名,被制作成了纯彝语唱片,它玩的是概念,正如电影《鸟人》,导演既然决定了“一镜到底”,其他因素必须靠边站。
两岁的时候,你的父亲离开了这个家。你在贫民区长大,和妈妈姐姐住在一个十平方的房子,那层楼住了80多户居民,共用一个浴室和洗手间。你说过:“很小就强烈地感觉到妈妈对我的期望,要出人头地。”但是,你的小学时代有很多的时间是在电影院度过的,你的妈妈甚至每天去学校,把看电影所需要的钱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