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创造出这一个世界,里面必然包含着具有融入性的热爱和具有抽离性的审美能力,这两者缺一不可。唯有如此同人创作者才能同时成为原作的审美者和基于原作的创作者。
四年,几句话。其实,公路把当天的记录整理好再传给我看,我看着看着,想起了很多很多,最后,总是想到,假如没有当天这个聚会。假如没有当天这个聚会,过去四年,我的生命肯定少了很多很多美好的回忆,和美好的人。
在过分解读虚拟的微信息时代,一个人,站在你面前,用音乐告诉你要相信爱,相信自由,相信每个人自身都是一个自产自销的国度,你会无条件相信他的真诚。不舍得溜号看手机,怕错过每一秒,信徒如是。
和学术性会议不一样,每年一度聚集在这里的人们都是二次元世界的中坚力量,感同身受着ACG里面各种故事各种人物的喜怒哀乐的人群——他们同时也是在三次元世界,那个被我们称之为现实的世界里面的认真生活着的人们。
藉由閱讀電影,如同馬希(Michel Marie)所說,「延長觀影的愉悅」,同時也可能理解到,電影不僅僅提供歡愉,電影也提供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使我們更瞭解自身。
这些“指示”也被称为“Event Score”。另一个关键词是“Fluxus”。Event Score 由美国概念艺术家和先锋作曲家 George Brecht 所发明,之后又被La Monte Young和野奶奶等发扬光大。Event Score背后的幽灵是约翰笼子。笼子曾在58-59年间为Brecht传道授业解惑过,解惑地是纽约的The New School for Social Research。
空灵和凶猛如Rushed这样的音乐,只有在一个开阔的十万人露天音乐节上才能还魂。69当年不也是一个低调的代号?如今他在舞台上依次摘掉一个个从大到小的面具,露出了格莱美候选人Carl Craig中年发福的脸。底特律爆炸性的创造力,必然要被世界认识和仰视。
在每一首歌的間隙,我都聽到又觀眾大喊要求演唱那首悲愴憤怒的《中國孩子》,但老周這次沒唱。他用一首超長歌名的《一個兒童的共產主義夢想和一個失足青年的懺悔》笑翻全場,結束了這次演出。
第一次在现场看阿潘,第一次在现场和杜德伟唱【钟爱一生】(小学起的梦想),第一次在现场和娃娃唱【漂洋过海来看你】(自小学起的梦想),没有李宗盛,罗大佑,陈升,张艾嘉又如何?我当然想看张艾嘉在现场唱【最爱】,我更想钟晓阳在台下现身,这可能吗?
他已经甩不出年 轻时候的调,“didn’t you”这种原来的语调是升上去的,现在已经坠成平调,不过反正都是你唱给自己的歌嘛。到了“how does it feel”,几个小青年疯狂甩臂,我一米七的身高在此彻底无用,个个都是牛高马大的壮汉一堵墙似的在前面,只能一边从缝隙观望,一边想起我前年第一次听他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