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士顿快四年,但从未在哈佛看过爵士演出,真是罪过。两年前Roy Haynes携乐队来哈佛,因工作而错过,这次老头儿又来凑热闹,当然不能放过,何况Benny Golson、Cecil McBee和Eddie Palmieri这三个老家伙也同来助阵!
Hotel California,作为引子的小号带来一丝离别的伤感,人群开始有些躁动。当熟悉的鼓点敲进每个人的心门,热情开始爆发。相对于现场Acoustic版,我更喜欢76年的电琴版,觉得那更合乎音乐的内涵,这次现场演绎的就是这个版本。我想,这首歌乐队恐怕排练演出过上千次了,每个节拍和细节,都烂熟于胸,熟练到闭着眼睛也能完美地表现出来。7分钟的表演之后感动留给现场的每一个人。
拥挤的房间,密集的作为,缺失的网线端口,有限的插排空位,诸如“每人限坐30分钟”各种奇怪的限定令人抓狂。更囧的是高达30%以上的国外记者居然并非用十指敲字输入,而是用两个食指高速的“二龙戏珠”。除了令人挠头的“-30 MIN MAXIMUM”,还有特别订制的水杯。
回头看看他这几年做的事,似乎他对技术热情大过了对音乐本身的热情:Final Scratch,Beatport,Twitter DJ,如果抛开作为乐迷的偏执,这些事对电子音乐界的产生的影响不亚于10张plastikman唱片。
公园音乐节最出彩的地方也在于,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比如提前预知即将在几年内出名的大黑马,合影签名等歌迷行为都比大型音乐节来得容易得多。
当Tikiman 不止一次说到“one love”,举起手中的打火机,底下的人群并没有对这闪动的火点作出回应。但我想不到他们这么合适在俱乐部演出,即便是白兔这样的小空间。所以我没能看见如Alva Noto去年底的演出那般,能聚拢起好多装逼人士。因为Rhythm & Sound是这么小众化、俱乐部化。
深秋的伦敦,一场名为 Beatles To Bowie的摄影作品展在National Portait Gallery上演,算是对上世纪六十年代英国流行乐坛的致敬。
对我个人来说,与其说写文章,我经常更喜欢讨论的方式。不过这种讨论需要有一些前提,就是大家是要站在同一个层次上来讨论的。倒不是说对话者对电影有相同的理解,而是说,讨论的内容需要往上提升,以刺激彼此进一步的思维。
或许可以说,商业动画片对于「好看」的依赖,要比一般影片要多。当然我指的是商业动画片。不过即便像过去那些先锋影片的创作者如费辛杰(Oskar Fischinger)、李(Len Lyn)或麦肯拉伦(Norman McLaren)乃至于东欧或俄罗斯动画经常也都是向艺术领域靠拢的。
猪怕肥,但人不怕成名。用「肥内」这个名字在网络上也闯荡了逾六年了,今年总算有媒体主动邀我去看影展了。不过影展呢,对我个人来说,还是近情情怯啦。2009台北电影节依旧乏善可陈,大概是我想看的影片,多数都会自己买碟,新鲜感相对低一些。
安东尼奥尼这部电视片,或者说「录像片」,有一处很有趣的地方,就是在两三个空景中,多是拍摄草地,他透过调光装置(不确定是附在摄影机上的还是后期调整的)让色彩的变化,直接保留在画面上。他透过这个调色的过程,是想向观众传达什么吗?
这次再写,或许也是因为算是为21世纪第一个十年的结束做个纪念吧。而这个十年也刚好是我开始学电影的十年,对我个人来说,无疑也是意义重大的。以下的周游,就是今年看的影片所带我畅游的,有时间且有兴趣与我同游的朋友,就请您花点时间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