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剧场旁边的地铁站里一出来,马上就感受到了铁杆乐迷们的热情,音乐会是看观看陌生人的好地方,这里的观众大部分稍微有点儿书呆子气,打扮得很认真,剧场门口的人群里,偶尔还冒着着英国/苏格兰口音。和这间富丽堂皇的Art Deco剧场也算相映成趣。
比邻各色背景的劳动人民居住的East End,靠着东伦敦的港埠,这个上世纪初很多中国水手集结的地方,我们可以从经常出现的以‘传道’为名的楼房体会到他艰辛沧桑的历史感,虽然现在沾着不远处的经济中心Canary Wharf和West India Quay新起的高级公寓的光,Limehouse还是没有摆脱那几分暗里做事见不得人的感觉。Troxy这个20年代的art-deco风格的前电影院,加上内部带着80年代俗艳色彩的装饰,或更适于做一个东伦敦黑帮控制下的舞厅,却成为了一个不错的有点突兀的摇滚场所。
听着某些人叫唤他为教父、神blabla的,真不是滋味,糖蒜电台采访去看/参与演出的DJ观众这期节目一开头的哈巴狗气味让我难受。
尽管Frieze的定位属于非营利组织,但是很明显,通过这个平台来兜售自己的作品是个黄金级别的渠道。据称,在2006、2007这两个当代艺术极其火热的年份里,只要是进入Frieze的作品必然等不到展期结束就被抢购一空。这也彰示了Frieze不仅在商业上成绩显赫,并且也是当代艺术市场起落、作品价值定位的一个重要标志。
但那天永生难忘,毕竟是我们崇拜的长者,毕竟在cpu过热n次之后,大师还是不屈不挠,屡屡用音乐还击,没有抱怨,没有情绪,只有认真解决问题的行动,尽量让演出完整结束,并encore了一曲。这才是把音乐当作工作的精神,我太感动了。
年初的一天忽然收到封陌生的Email,像是手机发的,“你好Shenggy,我是Damo Suzuki的经纪人,他三月的伦敦演出你想参加并做他的Sound Carrier乐手吗?你打鼓或玩合成器都行。” 自从06年退出”挂在盒子上”后就再没想过以后还会以鼓手的身份重返舞台,自己毫不犹豫的回了信并告诉他我要打鼓。
去之前下了决心破费一回,何曾想到了香港后消费仍比自己想像的高很多。但为了发电站这一切都只好忍了。无数大牌曾登陆上海、北京我都没有去看,而此番无怨无悔,唯恐错失此生一睹偶像风采的唯一机会。
最最有名的jam band 当grateful dead 莫属,也正是他们发扬光大了即兴演出和鼓励歌迷现场录音的风气。据说在grateful dead的演唱会上有专门的地方供歌迷录音一片麦克风林立的场面。
718究竟负责哪部分?我猜测是大块声色、突出声效的电音部分,一点点噪音,都被融化在整体的美妙音乐之中。Punkt则是做背景氛围的成功人选,及其细腻的电音听起来儒软无比,就连舞曲的节奏都是文雅而美丽的。本届北欧音乐节真的是浪费了Punkt!没在NOTCH Ensemble里施展到live mix的威力,应该再单独立个solo单元给他俩的。挪威随行VJ Tord Knudsen的图像大部分时候都很美,但交替的各部分显得有些乱。
Mi Ni Ma三成员中,有两人还参加组合Ceebrolistics,是次演出,展现了比Ceebrolistics更为“Basic Channel / Chain Reaction”(德国dub minimal老大厂牌) 原生态的dub氛围,浓重、多变,及其需要好的音响系统还原那份空间感。不知是着力描述这方面,还是之前电脑软件同步出了问题 (姑且不怀疑他们的实力) 的缘故,当晚的节奏没有玩出dubstep的张力,但是与添加的techno节拍实验,杂交起来一点都不突兀,颇有玩自由节拍freebeat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