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深度》系列中整整两个小时、纵览科塔萨尔整个创作生涯的访谈令读者望而却步的话,想要了解文字之外的科塔萨尔,这一期相对较为短小精悍的主题采访或许是更友好便捷的法门。
他们的讨论从“如何生活”为切入点,引用了许多在建筑与室内设计界中具有代表性的项目,洋洋洒洒地聊了四十五分钟,从共享空间、身份认定、可持续发展、社区责任,以及社会意识形态等方面来给这一百年的室内设计做一个并不完全的宗旨归类。
“我多愁善感到令人厌烦。”因此,不同于外界的想象,图书馆及其象征的理性,只是博尔赫斯自我认同的一部分;他同样在意经验与感受,对勃发于身体层面的野蛮冲动心存向往。
这是罗贝托·波拉尼奥(Roberto Bolaño, 1953-2003)于1999年在智利圣地亚哥国际书展上接受的一次访谈。
音乐家伯恩斯坦于1973年也主讲了诺顿讲座,主题为“未作回答的问题”。按照惯例,讲座分为六期进行,通过语言和音乐的类比,来探讨西方调性音乐在二十世纪的发展出路。
这里是北京还是香港?刚刚踏进智才集团(CIM)那间巨大的中央办公室,我一时觉得有点儿恍惚。一九九七——中国将在这一年从英国手中收回香港——迫在眉睫之际,这里究竟是谁在接管谁?
乾脆把《在巴洛克與禪之間尋找電影的空缺》中收錄的這篇《電影手冊》對歐弗斯的專訪發出來,當作過節禮物,也當作趕在收尾時對大師的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