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未来也好,某些更高、更远的东西(甚至包括道德和趣味)也好,对一个愚钝的人来说,可能是拯救,可以鞭策他努力超越自己,也可能是束缚,会把他套在不上不下的境地。
但我们在一个新戏白坯子上把这些东西造好,你就明白这是出发跟彼岸的关系,但要到达彼岸太难了。细小到在一个音符里面,放进去一个什么动作,这个动作是对于人物、故事、情感,全方面都有所开发的一个创造,这太难了,这是一个细微的准确度的把握。
我认为所有的电影制作者都有一个共同的习惯:一只眼睛关注内心,一只眼睛注视着外界。会有那么一刻,这两种视角碰触在一起,好比两幅画面汇聚在一个焦点上,互相重叠。这种说话、表达的动机来自眼睛和大脑的协调,源于视角和本能的协调,还有视角和意识的协调。
这是Steve Reich今年3月25日在哈佛设计研究生院(Harvard Graduate School of Design)的讲座录音。
本文译自维姆•文德斯与合作多年的好友奥地利德语作家彼得•汉德克3月4日晚在MoMA影院的访谈(An Evening with Wim Wenders and Peter Handke)录音(由译者录制)。 3月2日至17日,MoMA举办了文德斯回顾影展。
记忆最深的就是Glass在现场伴着Ginsberg吟诗录音演奏Wichita Vortex Sutra(是的,他们二人都拥有以此为名的作品,一首诗和一曲钢琴独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