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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山眼裡,年輕人學著洋人那不打緊,他的生活可以照過。但他心裡卻有場不得不打的仗,而他卻註定會是輸家。只是他大概沒料到,最後連女兒的幸福也輸掉了。對於小津來說,拍這些(晚期)片也是不得不打的仗!
空景的序列手法在這部片裡頭,比較沒有在這方面進行「調度」,不過,它(們)的反覆出現,基本上是依據噱頭的覆現模式而被設計的。所以出現了三次。但要特別注意的是,是誰在看,為何看,在什麼情況下看。這些問題才是回到小津美學的核心問題。
一場在酒吧的戲,我們用了很多小號的燈光設備,在每一個鏡頭都要挪動它們。因此,在拍了幾個鏡頭之後,地板就佈滿了電線。既然拍攝前都要花上很多時間跟力氣去整它們,我便把攝影機往上調,以避免拍到地板。我喜歡這種構圖,同時也可以省下時間。
不消說,最終在小津影片中是沒有「小津式」的東西,這些作品處在一個意義會不斷地從特定稱謂中,拔錨浮動的世界。也就是說,讀者在聽到小津先生的電影被以這種反覆、無意義的方式描述,將不會感到奇怪。確實,通過熱情地稱它們為「小津式」,我們欣賞他影像的玩味與深刻,我們享受觀賞他影片。
一場婚禮(一種屬於關係的開始)起,喪禮(一種屬於關係的結束)終,這是「無常」的形式,導演算是克制,死別的激烈性早就被各個成員自己的戲劇性給取代,並被那個發生在場外的謀殺壓制;若我們遙想《四個婚禮和一個喪禮》這樣的影片時,無常則成為一種濫用的把戲。
第三點,則是意義最深遠的,那就是漂浮的小望是與一些「空氣星球」一起漂浮的,在影片漂亮地以象徵方式,將小望真實的「空氣」比喻人們形上的「空無」的平行類比中,在此達到一個高潮,一種擴大,說是一種批判也好,或者一種更深遠的宇宙觀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