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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的讓角色在故事中不顧一切,做出信仰的跳躍,像是一切並非為選擇什麼,而更執著於選擇行為上。侯麥這一跳,就躍離我們去了遠方,眺望檢驗著他帕斯卡(Blaise Pascal)式的賭注。
在写这封信的同时,我播放了我最爱的贝多芬晚期弦乐四重奏,因为您贴切于他音乐中的这份幽雅,且我要用我最敬仰的声音,陪伴我的这份沈痛;我不知道要播放几首,希望能持续久一些,我愿意这份对于您的哀伤能稍微延长一下。
“深刻”的电影主题们,让我觉得不堪重负,也觉得滑稽。两个小时的叙事时间,顶多能容纳3、4个意义的转弯。难道电影就只能发挥感官刺激的特长,天生就不是一个合适的思想容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