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ght Ends In Lowland

文/贺晶

演出标题：

Jeff Mills: Where Light Ends
Jeff Mills, SO Percussion & Residence Orchestra
2014年11月7日
Muziekgebouw，Eindhoven （埃因霍芬），荷兰。

节目表：
Sō Percussion 演奏Bryce Dessner – Music for Wood and Strings （约40分钟）
Sō Percussion + The Hague Philharmonic （海牙交响乐团）David Lang – Man Made （约20分钟）
休息十五分钟
Jeff Mills – Where Light Ends (arr. Sylvain Griotto) 这部分约40分钟。
– Earthling Existing
– Earth without a center
– Be with Earth -Standing on Earth
返场：The Bells

这个音乐会我和朋友都是冲着Jeff Mills 去的，我更是一年前就买好了票，当时并不确定自己将来会去哪里，而我现在就住在离音乐厅Muziekgebouw 步行十分钟的地方。

昨天看完，觉得整个演出的主角更像是纽约的四人打击乐队Sō Percussion ，他们全程参与了各个曲目。而Jeff Mills 的名字似乎只是为了让演出标题更醒目而已，有标题党的嫌疑。

由于事前没有做任何功课，根本没查要演出的节目，于是上半场感到很多惊喜。一进场的时候我就奇怪为什么台上没有看到Jeff Mills 的turntable 和调音台啥的。第一个曲目台上只上来了四个男人，开始演奏一种我没见过的乐器，起码过了十分钟，我才跟邻座借了节目表来看Orz ，因为恍惚以为自己进错了音乐厅。在节目单上得知第一个曲目是Bryce Dessner 的作品Music for Wood and Strings ，而他正在埃因霍芬做艺术家驻留项目。惭愧我并不是The National的歌迷，也对Bryce也知之甚少。

Music for Wood and Strings 主要用了四个叫Chordstick 的乐器，它像是一种自制乐器，长得像两把横着的没有琴箱的吉他。他们用了各种方法演奏Chordstick ，小棍敲，琴弓拉，用手弹，拨，揉，手掌拍。。。可惜没有用牙弹。此外还搭配了一些打击乐器，比如四个小木盒子，和一个底鼓。我觉得非常好听，虽然只是四个人坐在那儿，但表演中很多动作细节都很有趣。四个人配合充满各种有爱的眼神交流。

接下来是海牙交响乐团（The Hague Philharmonic ）和Sō Percussion 一起表演David Lang 的作品Man Made 。管弦乐与一些日常用品结合起来。开始很有形式感，四个成员端坐在最前面，身上别了麦克风。于是开始有节奏的折一堆放在他们身边的细棍子，靠折一次，折二三次，以及多次制造不同的节奏。他们背后的管弦乐队一直演奏出令人感到紧张的声音。之后他们还用了一些现成品，比如敲几排酒瓶，几组铁管，和铁桶。
上半场结束时，我都快忘了还有Jeff Mills 。

下半场的阵容由三个部分组成，Jeff Mills ，海牙交响乐团，和Sō Percussion 。我怀疑是特意为此次演出加进了Sō Percussion ，因为之后我回家找其他演出的视频来看，没有发现有他们。也可能因为他们的加入，中间有些段落衔接得怪怪的。比如管弦乐队和Jeff 告一段落以后，再换做Jeff 和Sō Percussion 一起演奏。似乎没有听到他们三部分一起配合的部分（也可能记忆出错）。整体来说并没有看Blue Potential 视频里的那种顺畅感。不过我并不反感这种试图融合更多可能性的组合。里面有几段貌似太空飞船里的宇航员的录音采样，想来Where Lights Ends 这张专辑传说是和第一位飞上太空的亚洲人毛利为博士（Dr.Mamoru Mohri ）合作的，我不懂毛利为在专辑里的部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