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译制 | 子铎 校对 经成纬至 troll_troll
系列策划 | 掘火字幕组
本站封面 | Smobniar
视频片头 | petit
【译者前言】
斯特拉文斯基的诸多留影中,为我带来最初印象的,是一张合影。
[斯特拉文斯基与着装戏服的彼得鲁什卡站在一起。]
瓦斯拉夫·尼金斯基是最出色的彼得鲁什卡,而站在他旁边,身着西装的二十九岁的斯特拉文斯基要比他还像木偶。两具木偶的眼球空洞中,尼金斯基射出对造物主世界的好奇和木然,斯特拉文斯基则是——冷漠——那是一种完全冷冰冰的无兴致。我一开始甚至质疑斯特拉文斯基的生活热情,直到后来我才把那种眼神从广大苏联人当中区分出来——“忏悔”——对平庸者的批评,和对自我平庸部分的忏悔。这幅表情令我十分地满意。
伯恩斯坦在本期节目中试图将芭蕾舞剧中的音乐从与舞蹈的结合体中分离出来,然后又将故事与音乐分离,这在一些时候很好,有些时候就会割裂,不过对于《天鹅湖》和《火鸟》这两部作品,我认为是非常有这个必要的,因为就这两部舞剧而言,舞蹈导演都对作品的问世施加了过度的影响。
《天鹅湖》1877年在莫斯科面世之后得到的最好的评价是“马马虎虎”,这首先归罪于导演,“莱金格最好放弃舞蹈改行搞体操训练”,直到1895年才在几位真正艺术家的努力下让《天鹅湖》以无愧于其音乐的面貌同观众见面,而此时柴翁已仙去两年。不过,《天鹅湖》还是幸运的,斯特拉文斯基只好忏悔,他的忏辞如下:
“福金每次见面都要不断重申,音乐只不过起舞蹈的伴奏作用……第一次彩排令我心灰意冷。无论是舞台演出还是音乐,看起来都搭上了‘俄国出品’的印痕……但我什么都没说,因为这恰恰是福金最喜欢的。
拉威尔很喜欢《火鸟》,但是更喜欢《彼得鲁什卡》或《春之祭》……巴黎的观众渴望欣赏先锋派艺术的邪味,按照拉威尔的说法,《火鸟》正好适应了这一需要。对于他的解释,我还要补充一句:《火鸟》符合它的时代风格。它比那个时期以人民精神所写的大部分音乐更为强劲,但同时又不那么标新立异。所有这一切都为取得成功创造了很好的条件。
《火鸟》的乐队大得奢侈,我对某些段落的配齐比对音乐本身还要感到骄傲。圆号和长号的级进滑奏当然会在听众中产生强烈反响,但这个效果——至少是长号的效果——却不是我想出来的;就我所知,里姆斯基(-科萨科夫)在《姆拉达》中用过长号的级进滑音,勋伯格在他的《佩利亚斯》中和拉威尔在他的《西班牙时刻》中也都用过。我觉得《火鸟》中最惊人的效果是一开始的弦乐器自然泛音的级进滑奏,它是用低音弦奏出的,就好像是圣女叶卡捷琳娜的车轮。发明了这种效果,我高兴极了……”
(子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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