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演出只是一个由头,看看之后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简陋仓促的表达”,N多年前颜峻给边缘地下音乐下过这么一个判定,在N多年后,我还是没能从这个判定中走出。
就像一个结巴的孩子,努力想要说点事情,而有兴趣努力把他想说的事弄清楚的人总是寥寥。
说好听点,叫做“知音少,弦断有谁听。”不好听,就是“词也就那样了,曲也枯陋”。
忠言一贯逆耳,反省是必须的。
但仍然要表达,不是“拿一点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以便能够靠着酒精的麻醉顺利睡去,而是感觉到,作为一只蝴蝶,不管自己的翅膀漂亮还是不漂亮,扇动起来是必须的,也许某一场雨,正好就差你引起的这么一点点空气的波动呢?
这场“祝贺莫言获诺奖”演出也是如此。
选在草场地的草吧演出,算是讨个好彩头,谁叫我名字也是“草”呢?
第一首歌,《红高粱》插曲
吉他完全摆脱套路,土匪式弹法唱法,
“……喝了咱的酒,见了皇帝不磕头。147,369,99归1跟我走……”
把来看演出的唯一的七岁小女孩吓着了,,,
索瑞,小盆友,或许你长大之后能理解我这样的弹唱。。。。
第二首,红色作家获奖,翻唱红歌《东方红》祝贺。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谁谁谁。
“毛泽东”押“红”韵脚,已被唱烂。
我翻唱成押“升”韵脚的“陈光诚”,而且还和作家同乡,都是鲁国人。
红歌瞎唱,比老崔当年的红歌黄唱罪名还大,忽忽~~~
接下来,《仓央嘉措情歌》唱给上过《花花公子》杂志的第一个获诺奖的中国人达“莫言”,《空山》唱给以《灵山》再获诺奖的高“莫言”,《诗经 黍离》唱给坐牢的刘“莫言”之后,《散步歌》唱给莺歌海和宁波镇海的百姓,《拆房子》唱给险些被拆房子的左小祖咒,上半场演出便告结束。
演出嘉宾朱光宇的叙事歌《枇杷树下》像他那张脸一样沧桑,令人欷歔。
《该评论已关闭》是演出的点题歌:你丫闭嘴,话语权不是随便就能给草民滴!!!
《看电视》直指现实,叱骂无忌。
翻唱歌坛大姐彭丽媛的《在希望的田野上》依旧直面现实,宛转表达了歌者对即将执舵的大姐夫的期望————希望大姐夫不要让大家失望才好。
下半场演出,没有太敏感的歌了:
《严峻的时刻》:“……此刻有谁在世上的某处走……”
《先知的街道》:“……告诉我,那时候,你看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中国?”
《正午》:“……走下去,在这段随时会出问题的时间,演下去,这场随时都在转移舞台的戏……”
《已来的主人翁》:“……我想他现在应该就在我们中间,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你……”
用《为了忘却的纪念》结束演出:“…… ……我知道我曾经会唱着唱着就禁不住泪眼朦胧……”
。
。
。
天已渐冷,该回乡了。
从六月底到11月初,“出使”燕国的4个月,能唱的不能唱的歌都有唱或没唱,该说的不该说的话都有说或没说,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有做或没做,,,,
反正没有像以前那样不是弄到条子局里就是弄到医院里,还算顺利。。。。
至于是否不辱使命,不敢说,过几年再看,看自己这枚草蝶的翅膀扇动,究竟在哪些人的生命中留下了什么样的改变,而这样的蝴蝶效应,又会怎样改变这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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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长微博一枚
有文言文癖呸斥我唱的《东方红》,说此歌为皇上专用,拿来唱一介草民陈光诚犯了“儹越”之罪,岂止劳教,该当檀香刑伺候!!!
OK,您赢了,我改还不行吗?您看看,我这样唱如何: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一个毛泽东,
他为人民谋幸福,呀嘛嘿嘿,却饿死整死几千万。
东方红,太阳又升,中国出了一个邓小平,
他为人民画圈圈,画来画去,把坦克画进北京城。
东方红,太阳再升,中国出了一个江泽民,
他为人民戴手表,戴来戴去,谁没戴上谁又多戴了???
东方红,太阳还升,中国出了一个胡锦涛,
他为人民讲和谐,讲啊讲啊,可还是官人荣耀屁民辱……
东方红,太阳继续升,中国出了一个习近平,
他该为公民做什么,仔细想想,又能做得怎么样???”
一直没钱,答应老朱的饭都还欠着呐~~~
汗… … …